不是心，不是佛，不是物。与君打破精灵窟，簸土飞扬无处寻，千山万山突突兀。
释自贤，住潭州南岳承天院。为南岳下十四世，云盖本禅师法嗣。《五灯会元》卷一九有传。今录偈三首。
蘋丝芦叶绿茸茸，蟹簖鹅阑几曲通。未到故乡先一笑，分明清景似吴淞。
漫道出门好，出门剧可怜。禁烟寒食节，疏雨杏花天。
有梦思乡里，无方扫墓田。瀛洲知己在，我欲寄诗篇。
淳居万山巅，土瘠稀良田。丰歉系饥饱，民命悬于天。
人忧庚子歉，我见为丰年。蚕登百谷熟，箱万仓盈千。
异哉粟四穗，一干生南阡。岂无连理木，亦有双华莲。
维兹孕瑞粟，庶补民艰鲜。嘉生本协气，此事非偶然。
窃闻野老说，守令仁且贤。官清简案牍，刑省空扉圜。
农耕士力学，工肆商充廛。午鸡桑树鸣，夜犬花村眠。
君不见渔阳歌秀麦，善政青史编。又不见中牟书嘉禾，德化今古传。
猗欤际圣代，奇祥呈八埏。愿言叫阊阖，入奏冕旒前。
旧隐辞函谷，新章出汉闱。碧山留岂得，芳草怨相违。
简拔皇心注，升沉士论归。传闻拜恩日，犹著赏功衣。
长夏升炎䓇，高城遁郁蒸。河隍虚雉堞，云日造松陵。
不去稽康达，同游贾岛能。愧无邻舍酒，率尔集良朋。
明时潦倒甘迂腐，岂有奇馀关宿度。空林惯见瞽翁过，隐几贪听鬼谷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