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朝四黜倦遐征，往复皆愁万里程。
尔解分飞却回去，我方从此向南行。
唐穆宗即位，召为考功员外郎。元和十五年（820年）十一月，定京考官，他不避权幸，该升则升，该降则降。并上书言宰臣肖免等尸位素餐，平庸误国，为权臣所顾忌，言其性情粗放，越职言事，出为虔州刺史。长庆元年（821），调任江州刺史。工诗文，书、画亦皆可喜。卒年五十九。
杏花寒食佳期近。一帘烟雨琴书润。砌下水潺潺。玉笙吹暮寒。阳台云易散。往事寻思懒。花底醉相扶。当时人在无。
风寒谢家聚，雪压毛公山。人事悲何极，沧江去不还。
消愁诗自解，久病鬓先斑。更少逢时伎，烟波处处艰。
回舟桃叶渡，空数落花钿。门闭紫苔雨，鸟啼青树烟。
相逢疑梦寐，此别隔山川。想对银台烛，犹题锦字笺。
玄冥也自不落莫，探借春风红树枝。
姑射身全映霞佩，寿阳妆误眯臙脂。
长於山杏鸡为弟，配又江梅合作妃。
满面发红缘底事，如逢宋玉莫相窥。
冬至子之半，玉管罅微阳。壶中别有天地，转觉日增长。一样金章紫服，一样朱颜绿发，翁季俨相望。翁是修何行，未已且方将。玉生烟，兰竞秀，彩成行。翁无他智，只把一念答苍苍。今日列城桃李，他日八荒雨露，都是乃翁庄。要数义方训，不说窦家郎。
淡薄齐荣辱，恢疏略怨恩。
炉常养丹母，手自斲桐孙。
炎火下照海，黄河高泝源。
道翁来不速，一笑倒吾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