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1668—1748)清江苏华亭人,字石牧,号
崔公邈邺台,黄生寄吴壤。未瞻琼瑶色,尝接鸿雁响。
丈夫意气合,四海即吾党。岂曰形面交,共以心期赏。
岁阑擢南服,煌煌宗伯长。闻之怡我衿,谓当驱车访。
人事懊不齐,母氏去慈养。哀庐无酬荅,画扇有啼怆。
公良悼此戚,仪物贲堂愰。吊言何殷勤,长跪启灵爽。
葬有千里会,此谊古贤上。永抱刻骨情,耿以佩诚飨。
南安太守黔而理,清炤南安江上水。不独南安人吏颂公清,自从里居已如此。
以兹一清振殊俗,冰壶湛湛辉岩谷。州当孔道夫甲繁,悉心擘画皆禔福。
去年狂寇犯郴连,星衡袁吉各蔓延。长吏弃城氓庶走,寥寥贼骑遂无前。
先生闻之发怒指,誓守孤城报天子。三札请兵兵不来,区画家书拚一死。
编氓万户感精忠,效死不去与公同。寇闻悚息不敢动,坐令章贡皆完封。
君不见吉安诸郡多名硕,昔人风节空陈迹。一时污贼假游魂,转盼王师焚玉石。
死寇死兵死则同,处死宁知分迪逆。南安山城大如斗,崇义上犹皆隘口。
章水东流节镇遥,不有先生谁与守。乃知寇氛恣横非寇黠,我自无人滋溃决。
恋深生死胆智衰,民未抚循恩爱竭。繇来循吏即长城,唯有清贞生义烈。
我与先生夙昔未周旋,但闻南安城下语阗然。安得牧守如公数十辈,纾却朝廷百万饷兵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