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顾德光陶公辅饮唐良伯一泓清可轩夜归作

清可亭中待月迟,风光疑是影蛾池。一尊兴与陶元亮,三绝人怜顾凯之。

华烛摇心分暝色,薰风吹爽入吟髭。归来不尽追陪意,梦里犹

靳贵

(1465—1520)明镇江府丹徒人,字充道,号戒庵。弘治三年进士。授编修。正德初,官翰林侍讲,掌翰林院事,进礼部侍郎。官至武英殿大学士。有《戒庵文集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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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知感良晤,酌酒一高歌。念我栖岩壑,生涯恋钓蓑。

花开仙洞景,客泛佛溪舸。鸡黍能无厌,仍期结薜萝。

细雨尖风欲断魂。落红庭院又黄昏。麝烟金鸭被微温。

无计可令春睡稳,空言亦是玉人恩。分明曾许拭啼痕。

南雷未殁尝语我,人生须得三百年。百年读毕今昔书,百年看遍名山川。

百年手提尺寸柄,经纶揭地还掀天。此语创闻真快绝,非阿所好理当然。

我寿几何未可卜,纵符此数失在前。三十六年忽已逝,不逝安得逢良缘。

无论万卷不能破,一经尚未钻其坚。无论五岳道阻长,四明密迩犹迍邅。

修齐自反方愧怍,国与天下何遑焉。曩者亲宦祖垂耄,我惭菽水悲台泉。

迩年亲归旋卧病,朝朝药裹心倒悬。何况年决无三百,满百之人便称仙。

此生休矣尚何为,自叹空复时牵缠。忽然想因此语幻,第邀上帝鉴且怜。

枕成赍我一快梦,南雷之语非徒然。

今岁元日乐,不谢往年春。知向来心道,谁为昨夜人。

台城草浅下牛羊,纵论南朝让客狂。天远生云微似发,人归踏月白于霜。

零残碑碣寻僧寺,寂寞关河忆战场。黄菊渐乾红叶饱,一年一度看山忙。

才喜朝来雾气清,寒飙忽发飐风旌。春无定准凭谁主,花不逢辰似我生。

玉鬣去迷芳草路,画桥归阻丽人行。若非徐孺能留客,何处今宵话旧情。